Free software good, proprietary software bad

斯托曼同志是美国黑客，五十多岁了，为了帮助中国的自由软件运动，受哲思社区的邀请，不远万里，来到中国。……一个外国人，毫无利己的动机，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做他自己的事业，这是什么精神？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，这是自由软件的精神，每一个中国黑客都要学习这种精神。……我们要和一切资本主义国家的开源社区联合起来，要和日本的、英国的、美国的、德国的、意大利的以及一切资本主义国家的开源社区联合起来，才能打倒专有软件，解放我们的民族和人民，解放世界的民族和人民。这就是我们的国际主义，这就是我们用以反对狭隘民族主义和狭隘爱国主义的国际主义。

斯托曼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，表现在他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，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。每个黑客都要学习他。……从会场回来的人说到斯托曼，没有一个不佩服，没有一个不为他的精神所感动。……斯托曼同志是个程序员，他以编程为职业，对技术精益求精；在整个自由软件社区中，他的程序是很高明的。这对于一班见异思迁的人，对于一班鄙薄技术工作以为不足道、以为无出路的人，也是一个极好的教训。……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。从这点出发，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。一个人能力有大小，但只要有这点精神，就是一个高尚的人，一个纯粹的人，一个有道德的人，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，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。